当安德烈的纤长的手指插进穴口时,克莉丝已经抖得说不出话。
男人软下身子凑在克莉丝耳边轻咬,舌尖舔舐传来夸张的水声。oga具有与生俱来的诱惑力,这种魅力被安德烈在床上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到一分钟克莉丝便觉得浑身发软,只得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她目光涣散,抗拒的动作也变成了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安德烈闻到了身下人独特的信息素,他勾起嘴角,顺水推舟。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对于安德烈是解药、是诱惑,更让克莉丝无力抵抗。
女孩在赛场上毅力惊人,却有一个娇气的小穴,稍稍欺负便开始泛红,淅淅沥沥流出水来。听着身下人似有似无的呻吟,明显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声。安德烈无奈,抽出一只手放到她唇边:“咬我吧。”
克莉丝还真死死用力,疼的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得苦笑:”真是只小狮子。“
抽出手指时果然带着血痕,oga无奈地将她捞起来翻了个身,哄孩子似的拍拍屁股:“抬高点,这个姿势不会累。”
克莉丝几欲爬起来骂人,然而下一秒鸡巴狠狠贯穿,她再没了下文,只剩下末尾断断续续的颤音。
刚进去的时候几乎动不了。安德烈憋了太久,阴茎都涨成紫红色,前端清液就着小穴淫水勉强当作润滑,竟急不可耐得像个毛头小子。他略微退出来一点,俯身摸向胸乳,另一只手揉搓着湿淋淋的花蒂,指缝夹着花蒂快速搓动,一边揉一边听着克莉丝情不自禁的呻吟声,紧实的背肌出了一层薄汗。
他偏头去亲克莉丝嘴角,诉说着这段时间的思念,以及刚听说她与奥斯卡恋情时有多么崩溃。
”我难受的要死,想你了就听着你的语音自慰,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开始猛烈冲撞,克莉丝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不住地向前倾,好几次都差点磕到床头柜,又被男人搂住一把捞回来。
”你们只是逢场作戏对不对?“
克莉丝毫不怀疑,倘若她说一句不对,安德烈那逐渐加大的力度就会将她操死在床上。
她只得拼命点头,看的安德烈忍不住发笑,俯下身捏住奶子在手中揉搓把玩,通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怎么变红了,是不是自己玩过了?”
“混蛋”这家伙上次一句话都没说,这次怎么话这么多?克莉丝没力气吵架,眼睛水汪汪地瞪着他,可惜没有一丝杀伤力,反而格外勾人。
他不想那么快结束,强忍着抽出来,湿淋淋的阴茎就这么放在克莉丝小腹上,拉着她要她看个仔细。
“看这里。”指尖滑过小腹,安德烈目光贪婪,”我会把这里灌满。“
克莉丝羞愤捂脸,她刚才快要去了,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直接抽出去,可她又说不出让他继续做之类的话,下身小幅度扭着,花穴带着些讨好,轻蹭那带青筋的庞然大物。
“想要吗?”男人故意使坏,龟头戳在穴口慢慢滑动,“叫声老公就给你。”
说罢龟头在穴口浅戳着就是不进去,见克莉丝满脸通红不肯开口,便伸手揉捏肿胀的阴蒂,俯下身到胸前,咬住红缨用牙尖轻磨。折磨得克莉丝不上不下吊在半空,流出的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叫老公嘛,就一声。”安德烈继续蛊惑着,他也忍得辛苦,难耐地亲亲身下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