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的酒吓醒了一大半,她心有戚戚地说,“别什么时候真给烧了。。。。。。”
“明天我去买一个。”
宁瓷郑重地点头。
王铁锤鬼鬼祟祟地摸回西图澜娅餐厅,用木蔷的衣服擦干手上的水珠。
“师媎,有人在追杀我。”
她低声说。
“哪有?”
宁瓷面色诡异,整个别墅只有她们四个人,难不成是钟尔的魂来了。。。。。。来的还挺快的。
宁瓷想着钟尔,去客厅里摸出三炷香给她点上。
“小钟,安息吧。”
她虔诚地把香硬生生插进地板。
“咚。”
王铁锤一个倒葱栽倒在地上。
“快快请起。”
木蔷拉扯着她,“妈妈,小钟吃不消你这么大的礼。。。。。。”
全场唯一醒了酒的丁香用手抹了把脸,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算了,再喝一点。”
她又给自己倒上酒。
“我好困。”
木蔷打了个哈欠,传染一样,几个人此起彼伏地打起哈欠。
“困了就在这里睡吧。”
宁瓷挠挠头,从卧室里搬出两床被子,往地上一扔,“打地铺!”
“为什么不能睡你的床。。。。。。?”
王铁锤探头探脑,“你的床看起来好软,好大。”
“因为我不是霸道总裁?”
宁瓷说,“我没有五百平的大床,我只有一米八的床,睡不了四个醉鬼。”
“好吧。。。。。。”王铁锤可惜地说。
丁香把宁瓷抱出来的被子和垫子整理了一下,铺在客厅。
木蔷头一低,埋进了被窝。
“脱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