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 脱离梦境之后,那些缠绕在一起如乱麻一般的往事又涌上脑海,让陆斐言心力交瘁。 他捂着脸,下意识地叫了一句。 “疏桐,开灯,煮一壶茶过来。” 周围安静极了,没有人应答。 他这才反应过来,孟疏桐也走了。 走了,都走了,就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 一种无边的孤寂感在他心头蔓延着。 他站起身,摸着黑出了房间,走到酒窖里,叫人搬出几箱酒。 这些年酗酒,他的酒力提高了不少,胃也坏了,刚喝了三四瓶,胃部就传来一阵火烧的痛感。 他蜷缩着倒在地上,额头沁出一篇冷汗,喉间挤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佣人知道他犯了病,连忙上前把他扶到沙发上,然后翻箱倒柜地找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