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匕首,秦舒曼抬头看着邱途,然后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让我在事情败露后,用这个杀了他?”
邱途摇头,他伸手拍了拍秦舒曼沉甸甸的左胸,说道,
“如果发现事情败露,就掏出来对着自己这里捅下去,搅一下,只要两秒,你就会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相信我,死了总比生不如死好。”
秦舒曼:
她脸色变幻了几下,然后眼眶泛红的用手狠狠的捶打了邱途几下,“伱就是个混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把我骗上床,现在还要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今天就不该出来,就不该出来。”
邱途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见她像是真的在害怕、后悔,所以也适当的表现了自己的温柔,他轻轻的抱住眼前的姑娘,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但在眼前姑娘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目光却变得格外深沉,里面有着浓到散不去的黑暗
女人确实是水做的。
秦舒曼下面的水多,上面的水也特别多。
邱途这一哄就哄了十几分钟,秦舒曼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哄好秦舒曼以后,邱途拉着她坐到破旧的沙发上,串了一下口供,又简单说了一下接下来需要她配合的事情,让她记清楚,然后这才拉着她离开了自己家。
此时,距离晚上的那场生死大考还有4小时10分钟
出了家门,邱途闻着楼道里腐朽的味道,抬头望了望天空。
这个世界的天空是灰蒙蒙的,好像始终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雾霾,沉重而阴暗。
按照前身的记忆,大灾变后,天空一直如此,阳光已经变得稀有而珍贵。
几十年前的那场大灾变摧毁了整个世界的秩序,摧毁了人类文明,也彻底改变了这个世界。
“你在想什么呢?”见到邱途愣神,站在邱途旁边的秦舒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
可能因为刚刚被枪指过,秦舒曼表现的对邱途有点害怕。
邱途回过神,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没什么。”
说完,邱途又淡淡的提醒道,“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你这样只会害死咱们俩。”
听到邱途的话,秦舒曼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深呼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
然后她拍了拍自己脸,朝着邱途点了点头,扶着那锈迹斑斑的楼梯扶手,小心翼翼的率先往下走。
邱途不动声色的跟上去,距离秦舒曼不远不近,既能及时护卫她的安全,又不至于显得亲昵。
邱途的家位于旧巷街的一处筒子楼,虽然这已经是新界市不错的地段,但却依然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