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紫禁城,乾清宫。
朱元璋头戴金冠,身穿盘领窄袖黄龙袍,神态威严坐在御案后,批阅奏折。
旁边站着穿黄明蟒袍的年轻男子。
乃当朝太子朱标。
朱元璋批着奏折,头不抬问道:
“老大,兔崽子在诏狱蹲这么久,可有服软?”
听到询问,朱标犹豫了下,如实回道:
“服软倒没有!”
“二弟…在狱中遇到一位先生,每日在一起探讨学问。”
“探讨学问?”
朱元璋诧异的停下笔,不信道:
“皇宫大学堂那么多当世大儒,他不去学,反而在诏狱学起好来了。”
随即冷哼一声:“简直丢皇家的脸!”
放下奏折,看了眼一脸紧张的朱标,冷着脸问道:
“你跟咱说说,他遇到的先生是谁?”
“禀父皇是…贡生林澈!”
随即补充道:“就是殿试上妖言惑众的那位狂生。”
呯!
朱元璋怒不可遏站起来,一拍桌子:“秦王与这样一个狂妄不羁、藐视朝堂的狂生,呆在一起能学什么好?”
朱标赶紧垂下头,“父皇息怒。”
“二弟没跟他怎么样,就是在一起吃吃饭,探讨…”
朱元璋狠狠将奏折摔在地上。
“跟你娘一样,就知道惯着他,看把兔崽子惯出什么样来?”
闻言。
朱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