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对这狂生兴趣越来越大,看皇上的意思,想在朝堂上启用这小子。”
“这小子可是刘三吾的门生,浙党附庸,一旦被重用,怕是又一个刘伯温、杨宪。”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人奇怪!”
“嗯!”
李善长眯着眼睛嗯了一声,
“如何奇怪?!”
“二皇子狱中筹划,帮这小子越狱,却被他给拒绝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心中有数,还是故作清高。”
胡惟庸见李善长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下午,皇上将二皇子绑回了皇宫,估计是怕消息传出去,毁了皇家声誉。”
说到这里,李善长豁然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看着胡惟庸。
“这话你没跟其他人说?”
“国公,我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来找您,没跟任何人说!”
李善长这才松了口气。
“你呀,你跟在这位皇上身边,时间也不短了,你还不了解他的性格。”
“一旦这消息泄露,为了保全二皇子,所有知情者都得死!”
“你虽贵为中书左丞相,一样逃不了被杀命运,说不定还会更惨!”
“你告诉诏狱里的那位,嘴巴一定要紧,这消息到了咱这儿,就算结束了。”
“千万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
被李善长这么一说,胡惟庸豁然一惊,蹭的站起来,深鞠一躬:
“多谢国公提醒,惟庸谨记于心!”
“嗯——”
李善长轻抬手臂,示意胡惟庸坐下,慎重道:
“如此便好,记住在这位皇上身边,不要自作聪明,说到心机,朝堂之上谁能玩得过他。”
“虽然他住在大内,可是外面有多少双眼睛,替他盯着咱们这些勋贵大臣!”
“告诉诏狱里的那位,没特别重要事少往你那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