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谢过后,爬了起来。
“陛下在诏狱如此大动干戈,无非就是要保那个林澈!”
李善长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淡淡道:
“所以这个时候,咱们不要招惹那个林澈,招惹他也就是在招惹皇上。”
<divclass="contentadv">“皇上大费周章,做这么多事情,无非是看朝堂上有什么动静,倘若有一些蠢货这时候,有什么动作,正好入了皇上的圈套。”
“咱们淮西人不要在这时冒头,浙东集团那边,想除掉林澈的人,怕也不在少数。”
“就让他们之间狗咬狗就行了。”
“咱们就在一旁看热闹,静观其变…”
胡惟庸连连点头,提起水壶将李善长的茶水斟满。
“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保持冷静。”
“自从杨宪被杀,刘伯温病倒,朝堂上看似咱淮西人一家独大,我看未必是好事。”
“你没看到,皇上对咱们这些淮西人,态度越来越恶劣了么!”
“咱们这位皇上一向喜欢玩制衡,现在浙东集团,没了刘伯温这个这个主心骨,已经没实力与咱们对决,会让皇上失望的。”
“这时候咱淮西人更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把柄被皇上抓了。”
“你回去告诉那些武夫们一声,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安分下来。”
“朝堂不是战场,由不得他们胡来!”
“明白!”
李善长的警告让胡惟庸不敢怠慢,他郑重点头:
“请国公放心!”
“惟庸这就回去,把国公的意思跟各位传达到!”
又坐了一会。
胡惟庸起身告辞,出了国公府。
……
翌日。
紫禁城,奉天殿。
朱元璋头戴金冠,身披龙袍,紧身玉带,端坐在龙椅上。
太子朱标侧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