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文茵说了不是,那便不是。
昨晚上染红的床单此刻还在院子里挂着。
虽然是二嫁,但文茵的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给了他。
那干净白嫩的身子,宋程昱敢打赌,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就不可能忍得住。
她那样气节的人,若是做得出这种送肚兜的行为来,那纳兰荣锦也不至于在与她成亲之后都没碰过她。
文茵说了方才两句后便没再说了,虽然她也觉得这两句“解释”空口无凭。
但有些东西,只会越描越黑。
“我说的你可以不信,但如果你要揪着这个事儿不放,非要和我吵闹的话,今晚上你去书房睡,我明早回丞相府,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想明白了,我再回来。”
她摇着团扇,没有丝毫谦卑的意思。
宋程昱一双眼回过来,盯着她,一本正经道:“用不着,我已经想通了,也想明白了。”
文茵听着,倒没想到这糙汉还挺通透。
便是觉得自己前世于宋程昱还是过分苛刻了些。
他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只要她不起头吵闹,他多少都是忍让着些的。
就好比这件事,寻常人家男子若遇到了,指不定要如何羞辱自己的结发妻。
但宋程昱就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
属实难得了。
文茵心里正夸着宋程昱,但宋程昱下一句,让她随即改变了想法。
“我不去书房,你也不准回丞相府,晚上我要和你睡,以后都要和你一起睡。”
“……”
“这肚兜我留着了,算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回头我给你一件我的亵裤,就当作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
“另外,我还想问问你,你要洗过的,还是没洗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