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会儿,抿唇问:“我想要,行吗?”
你说他是君子吧,他半夜翻墙窜你**。
你说他不是君子吧,他干事情之前必定会问你愿不愿意。
文茵伸出手,在他胸膛上抵住,低着声音道:“我若说不愿意,你当怎么办?”
宋程昱附了身,在她身上啃了一口:“那我就磨到你愿意为止。”
“你想怎么磨?”
“上下一起磨。”
说着,就动了起来。
宋程昱的娘和爹以及几位哥哥,都说这小子性子急还躁,做事情总是一冲就上去了。
遇到什么不公允,丝毫不会分利弊,非要搞得一清二白。
可对待文茵,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耐心耐力好的要命。
文茵被撕咬的难受狠了,但依旧不想随了他的愿。
半夜来吓她,这事儿就够她怨了。
这次要从了,那日后晚上,她岂不是总要无缘无故被吓上一番。
文茵就像是搞对抗一样,硬是忍到了快天明也没松口。
“你看,天都快亮了,你要是还不赶回去,可要被发现私逃出来了。”
“但你还没答应我。”事情没完,他当然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但文茵又说:“我就算现在答应你了,你也不能一会儿结束,赶紧回去吧,这事儿伤身,抓紧点时间回去眯会儿,白日你还有的忙呢。”
宋程昱不干:“我能很快结束。”
文茵才不信这话。
这人持久的根本不是一般人。
还记得刚回来的那个晚上,她被折腾了一夜,平均一次大概是两个时辰。
现在想想,她还觉得可怕。
文茵享受在宋程昱的亲密对待中,但不那么乐意让他舒坦。
男人需得节制。
宋程昱终是没得逞的走了。
但他也不恼,且说:“我今天晚上还回来,你等着我来磨你。”
文茵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