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条亵裤都没穿呢,全光着,还被扔了鸡蛋和烂菜叶子。”
“姜家那位主母昨晚上吃了点酒,这才醒来,听说自己儿子出事了,连鞋袜都没穿就跑出去了呢。”
文茵听着湘竹寒梅的讨论,眉宇之间略带疑惑。
前世,她的记忆里好像没出过这档子事儿。
今生,这是怎么了。
“小姐,等会儿要不要去前厅看看热闹?”寒梅问。
湘竹立即就否决了:“这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一个赤身**的男人,你也不怕长针眼。”
“我不是奇怪呢嘛,这表公子憨憨笨笨的样子,他娘还管的那么严苛,怎么就敢在京城惹事,湘竹姐姐你就不想知道吗?”
湘竹啧啧了两声:“你还记得昨天凉亭里,那个混小子盯咱们小姐的眼神么,如狼虎一般,说不定在外面招惹了哪家小姐,被报复的。”
“城墙那么高呢,给两百斤的大胖子吊上去也真是有本事。”
“我听说那个大胖子身上还都是伤,好像被放了不少血,城墙
两个丫头絮絮叨叨着,文茵一旁听着,慢慢皱起了眉头,总觉得这事儿肯定不是那么的简单。
……
将军府客房。
姜明实躺在**,身体瑟瑟发抖着。
原本红润的脸,此刻苍白的如同鬼魅一样。
大夫摸脉诊断,脸上表情并不好。
陈臻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她不明白自己儿子好端端在房里睡觉,怎么一夜之间就被吊在城墙上。
她不明白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怎么今天就奄奄一息的躺在了这里。
“大夫,你说句话,到底怎么了?”
老大夫仓皇的看了一眼陈臻,这手已经摸上了药箱:“这,老夫恐怕……”
陈臻一听到这里心都快凉了。
“你别跟本夫人恐怕恐怕的,赶紧开药,我要你救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