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攸然听话的像个小孩。
他的口罩已经被褚峥摘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脸颊处还有口罩勒出来的痕迹,红红的印在他白皙如瓷的皮肤上,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虐待。
胸口还残存着刚才强劲的麻意。
容攸然慢慢弯腰。
不想褚峥已经伸出手:“闭眼。”
容攸然:“……”
因为水流的刺激,容攸然呆愣愣地闭了眼,容攸然因为闭了眼,别的感官触感反而骤然放大。褚峥的手指和掌心带着独属于他的粗糙麻粒感,指腹从容攸然的眼尾划过。
动作轻柔。
如同,蝴蝶的亲吻,很舒服,也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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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车,容攸然还沉浸在肌肤相贴的愉悦感受里,现在的他坐在副驾驶上。
脚边都是商场购物的采购品,满满当当的堆在他的鞋上。
容攸然眨眨眼,手指不自意的抚上刚才褚峥触碰过的眼尾。
他表情异样。
褚峥正在寄安全带,抬头看他:“眼睛还不舒服吗?”
容攸然摇摇头。
想说话,他声音却有些干涩,他吞了吞口水,才道:“没有不舒服。”
相反,褚峥的触碰宛若最好的洗涤剂,将骆祺云带给他的恶心感一举洗刷而去。
容攸然还记得骆祺云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床头,伸手攥住他脚踝的那瞬间,他恶心的想要把那片皮肤都全部剥离。
事后更是洗了四五个澡。
可现在,容攸然的手指从眼尾滑落到那只褚峥触碰过的手腕——
没有莫名其妙的刺痛。
白皙的皮肤正在愉悦的呼吸。
只是这话不好对褚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