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觉得少。这根本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不管多少我都不能要。”
风锦瑞连忙解释澄清。
在她看来,这个男人不仅管她吃管她住还像个男保姆一样给她洗衣服——如此全方位的贴心服务,即便是让她付房租、伙食费和保洁费都是公平合理的。
她不知道自己的言行决定有什么问题,但穆雷的状态确实肉眼可见的更蔫了。
“哎……不是,穆雷你别生气……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可你连俺的贝币都不肯要……”
穆雷巴巴的抬眼盯着她。
风锦瑞着实没听明白她不要穆雷的钱和嫌弃穆雷这个人人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关联。
她词穷了半天,好说歹说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多少理解成什么样。
穆雷始终一言不发,起初还会抬眼看她,后来干脆就不看她了。
捧着钱都送不出去,穆雷挫败得想撞墙。
见穆雷终于把钱罐子收起来了,风锦瑞还为此事了结。
正当她松了口气,照常来到草铺靠墙的那一头睡下时,穆雷收拾一番后却没有如先前惯例那样熄灯躺在草铺的靠外那一头睡觉。
“穆雷?穆雷你在干什么?”
“没事,俺……俺就一个人待会儿。”
黑暗中门边的方向传来穆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发闷。
“穆雷?”
“俺在呢……你莫怕,俺在铺下自己待一会儿,不出去的。”
过了一会儿,快要睡着的风锦瑞听见黑暗中发出了窸窸窣窣和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有些怕了,摸索到火折子想点灯,可又担心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这年头谁没点秘密呢?不撞破的话一辈子相安无事,一旦撞破可就不好说了。
曾经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两句话萦绕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