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喝了温热的红糖水,虽然感觉暖和了一点,但是整体状态还是不断下滑。
不到半小时,她就因为不断上升的体温烧得自己浑身的骨头缝儿疼,全身能感觉到的大骨头都仿佛开始融化了一样发出被灼烧的疼痛。
没有止痛药,只能生生的挨着跟疼痛硬抗十分耗费人的耐心和精神力。
不一会儿,风锦瑞就精神不济昏昏欲睡。
穆雷的心揪了起来。
宁受十回伤不生一场病。
生病是比受伤还要凶险的大事!
他的雌性虽说近来养得稍微长出了一点肉,但也只是比之前极端干枯的皮包骨很脱相的样子好了一点,他十分担心她会熬不住。
毕竟常言道:雄性生病掉肉,雌性生病丢命!
“穆雷……”
“俺在呢!阿风不怕……”
“轻点儿搂……皮疼……”
风锦瑞头疼得睁不开眼,蜷着身子低声唔哝。
她逐渐感觉自己浑身皮肉都疼,手脚肌肉都在抽筋,牙关止不住的打冷战。
照这个难受的程度,她估计自己恐怕快烧到40度了。
穆雷急得抓耳挠腮。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雌性体温正在打不住的节节攀升。
方才他好几回出去拿水换水时把船上的其他乘客和船家全都问遍了,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药。
船上没有药,他只能反复的给雌性喂水擦身来降温。
船家说这段路河道水险无法停靠,至少要到后天的中午才能到达目的地下船,他不知道自己的雌性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上岸去找医馆看病。
“阿风、阿风?”
“嗯……”
“这样不行……俺不吃醋了,你叫那个男人快给你弄点药来吧。”
“……他来不了。”
穆雷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被浇灭了。
尽管他知道雌性病了自己没办法却指望别的男人解决这件事很丢人,可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雌性病成这样受这份罪。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十倍百倍的替她生这场病。
风锦瑞的高烧持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到了后半夜烧退了,可不到天亮浑身又水肿得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