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的高烧持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到了后半夜烧退了,可不到天亮浑身又水肿得不像样子。
穆雷吓坏了。
他怀疑自己可能搞错了照顾雌性的方法,或许自己的雌性得了不能乱喝水的怪病,一时间不知所措。
不知过了多久,风锦瑞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轻松了起来,疼痛全部消失,仿佛浸泡在温暖的羊水中。
可是这种舒服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
好痒!
风锦瑞渐渐开始觉得自己仿佛浑身被包裹在一层潮湿黏腻且闷热的塑料袋中,浑身闷得到处发痒。
她很自然的开始抓挠。
奇怪的是她手明明已经伸进了衣服里摸到了皮肤,可挠起痒来还是不爽,仿佛隔了一层什么东西。
嘶……痒死了!
风锦瑞又猛抓了几下,痒感还是没有消除。
“阿风别抓了!”
穆雷打水回来一看,忙不迭放下手中的水罐钻进车篷里制止风锦瑞毫无节制的抓耳挠腮。
“我好痒!”
风锦瑞被抱住无法继续自由抓挠,挣扎了几下后从睡梦中醒来。
“不能这样!皮都快破了!”
“你放开我!”
风锦瑞浑身从头到脚其痒难熬,奋力踢腾挣扎。
穆雷忽然感觉风锦瑞的腿脚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凉凉的湿了一片。
他赶紧将风锦瑞的两个手腕收拢抓在一只手里,腾出一只手拿起风锦瑞的脚一看——皮破了!
风锦瑞从后脚跟到脚踝的皮肤搓破了一大块,正在不停地往外冒出浑浊粘稠的液体,在阴暗的车篷里看不清是血水还是脓水。
穆雷吓出一头冷汗,迅速拿了一团衣服包裹住风锦瑞的脚按实。
“阿风别动!皮都……”
还没等他说完,突然感觉另一只手上又是一阵湿黏。
穆雷抬头一看,感觉自己的血都快吓凉了——又破了!
风锦瑞浑身从头到脚的皮肤因为水肿的原因被撑得很薄,现在被他攥住的一对手腕也在她没命似的挣扎中搓破了皮。
穆雷顿时手忙脚乱,不知先管哪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