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孽畜!
还省心?
狗屁!
全都是骗自己的!
听着文帝的话,章槐也不好接话,只是兀自喝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说,魏文忠真的会干出那种事么?”
文帝又问。
“这……”
章槐暗暗苦笑,摇头道:“老臣不清楚个中真相,不敢妄言。”
这些话,都不是他能乱说。
章虚那孽畜跟六皇子都是一伙的!
他随便乱说话,很容易让文帝以为他是在帮六皇子说话。
“唉……”
文帝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口喝干,满脸疲惫的说:“恩师,连你都不敢在朕面前说真话了么?”
恩师!
听到文帝这个久违的称呼,章槐不由得浑身一震。
良久,章槐唉声叹气的说:“老臣那不孝孙也在朔北,老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请圣上暂时不要命人强攻北麓关,等荣国公回来,弄清真相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好说啊!
他是文帝的恩师不假。
但文帝是君,他是臣啊!
眼下这个事,他只能以一个臣子的身份劝文帝三思。
至于涉及到皇家家事和哪个忠哪个奸这些事,他实在没法说。
“行了,行了!”
文帝无力的摆摆手,“你也一把年纪了,朕也不为难你了!”
说罢,文帝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心中又开始暗骂自己那群混账儿子。
一群孽畜!
朕迟早被他们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