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秋安被路云窗横抱着从床上捞起来,放在了梳妆台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又被人以吻封缄,想说出口的话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叫喊。好不容易得以喘气,又被人提着腰困在怀里。
“你干嘛!”沉秋安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蛋上透着极粉的红晕。
“我也有点想帮姐姐浇花了。”路云窗眨眨眼,又温柔嘱咐,“姐姐要抱紧我哦。”
被遗漏在床铺上的手机反复播放着某部短剧的两分钟剧集——
一男一女的对话在酒店房间里清清楚楚地飘荡。
-&ot;你怎么可以剪我的花儿?“
-“你的花儿,那怎么种在我的阳台上?”
路云窗太了解沉秋安了,几个急迫的深吻就让她汁水淋漓。单手怀抱的体位更是让沉秋安操心两个人的安危,便用两条长腿把路云窗的细腰夹得严丝合缝的,圈住路云窗的双手也很用力。
路云窗还不要命似的一边走动一边颠着怀里的人,右手在沉秋安后背游离许久然后沿着股缝磨蹭,直到手心变得湿润起来,才用最长的中指和那对丰唇嬉戏。
-“给它浇水的是我,怎么不是我的?”
-“那我还经常给你浇水呢,你是我的吗?“
-“你希望是吗?”
-“你今天胆子挺大。”
不知道何时,两个人的战场转变到了浴室里。
屁股下冰凉冷硬的触感也终于让沉秋安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是这样一激,她不由全身轻轻震颤了下,继而更是引得身下那对丰唇吐露一泡浊液。她不用俯身查看就知道,流淌出的液体一定混杂了很多气泡,触感才会如此黏腻,原因当然是之前被搅动得过了头。而那始作俑者却去一边放热水了。
“小窗?”路云窗也终于调试好淋浴喷头的水柱大小和强度,迎上前来。
“啊——!啊啊!啊————!”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沉秋安缓一缓,热乎乎的水柱就这样直直地喷在路云窗已经帮沉秋安准备好的那双唇的正中间,引得沉秋安惊叫起来。
路云窗甚至将喷头拿得更近了些,一些更细小的水柱直接喷射进了吞吐着精华的唇瓣中间。这次沉秋安的反应非常大,除了更大声地喊叫以外人也快要坐不住了,还好路云窗扶住了她。很迅速地,沉秋安如愿达到了几乎无人能企及的高峰。她在余韵中完全失去了所有力气,乖乖地被路云窗捞起来趴着。
“姐姐的这里还在一抽一抽,”路云窗惊异道,“要再试试我的手指吗?”
房间里恢复了本来的安静,不知道重复播放多少遍的手机还在喋喋不休。
-&ot;所以,你该给花儿浇水了。&ot;
-&ot;是给花儿,还是给人啊?&ot;
-“给我。”
沉秋安也终于恢复了些力气,“要,要手指,给我。”
浴室里又响起了新一轮的声音,也许是有人在浇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