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盛澜说:“我就喜欢野草。对了,我这边的院子不许人碰,不许给我除草。”
任家人:……
险些掐起了自己的人中……不除草的院子看上去就荒了,这要是被外人看到!……
有一名穿着女仆装的佣人站出来:“二、二少,我是负责打扫二楼的房间的……”
“哦?那扔我东西时有没有你一份?”
“……”
女仆装瞬间沉默地缩回人群。
“花匠也不用了吗??我平时都是负责一整个花园的……”
“不需要,谢谢。”
盛澜倒是被提醒了什么:“对了,你提醒我了,花花草草倒是可以留下,毕竟是生命。”
他对任家人说:“重要的、名贵的花草你们可以移植栽种走,其他的普通品种留下就留下吧,我会按市面上流通的价格给你们钱。”
说着,他又笑了笑:“普通的花草也有绽放的时候,在我眼里都值钱。”
“……”
盛澜还怕他们拿花草泄愤,又多说了句:“算上去也是笔不小的数目,你们现在的经济情况……要珍惜。以后这种轻松赚钱的机会可不多。”
“…………”
又一个穿着白色厨师装的人走出来,他来到盛澜面前便不自觉地埋头:“澜少,厨子也不用吗?我、我手艺不错的……二少曾经说过您很爱吃我做的……”
盛澜闻言,特意回眸看他一眼:“就是你?在我生病想喝一口热汤的时候给我准备了洗锅水?”
那厨子:!
想起自己做的缺德事,立马露出惊恐的表情!
“澜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什么洗锅水?”
一道女声突兀地响起,是任母。
她正表情惊诧地看向自家的厨师。
厨子的心直接咯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那道清朗如风般的青年声音已经再度响起:“就是我才来到家里,水土不服生了病的那次。”
“母亲吩咐人给我做碗热汤。”
盛澜又笑了,笑得唇红齿白,但笑意丝毫不达眼底地指着那个厨子:“这位便说我是杂种,没有资格喝热汤,刷锅水倒是有一些,直接给我盛了一碗。”
“……你!”
廖夫人当即皱眉严肃地看向那厨子。
时间还没过去几个月,那厨子自然还记得这事,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失去的可能还有整个任家的工作,他直接跪了下来。
“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