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如何桎梏、压制不老实的他,而看这淤痕的扩散程度,应该就是那个时候……
“啊,我的意思是!”
不想也不敢再提自己把大佬咬了的事,盛澜:“我的意思是……唔?!”
他话没说完,郁诚晏的指尖已经抵在了他的腰上。
这么敏感的地方,忽然出现被触碰的感觉让盛澜下意识一哆嗦,他齿关紧咬片刻,花瓣唇才重新一开一合。
“呃我就是这样的体质,脸上这个等一会儿就能下去,郁长官你不必在意。”
郁诚晏不置可否。
只在触碰完男生的腰际、确认不是什么伤后,手指上移。
盛澜:???
干嘛啊?郁长官,怎么又扯他衣服……
刚才离开得匆忙,盛澜里面仍旧穿着一件简单的背心,外面套着郁长官的外套。
但对方的衣物至少大了盛澜两个码,他穿起来松松垮垮。
于是衣襟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拉开。
盛澜:……
郁诚晏又近距离观察起他的锁骨。
那里,刚刚被任乔邦用手肘按压过。
盛澜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了。
“……哦,这个呀,这个也不疼,我就是装的,呃……”
男生又发出一声细小的微弱叫声。
因为郁长官又抬手碰那里!
精致凸出的锁骨藏在细白的嫩肉下面,形状看上去有几分性感,乍看都会惊讶其漂亮得不可方物。
郁诚晏眼睛在青年袒。露的皮肤上面逡巡片刻,确定那里没被留下什么痕迹,才彻底拉开了些距离。
“他经常打你?”
声音冷丝丝的。
“那倒没有。”
盛澜很客观,并不会诬告状。
原主的确并没有被打过,因为他老实,任乔邦又嫌他菜,都没正眼瞧过。
“大概是我这次回来,把他彻底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