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如果任家真的找到了男生、且还要找他麻烦,自己也能及时赶到,不会履行不了保护他的承诺。
“做得不错。”
他道。
井姓总裁在这样的夸奖下,立即笑了笑,笑容不失风度。
虽然井年挺好奇——郁哥为什么要在收留一个小朋友的时候,考虑自己徒手攀爬墙体的速度和高度呢?
电梯很快到了。
三个人依次步入。
先前井年站在郁诚晏的右侧,且也没敢仔细看。但步入电梯后他就站在了郁诚晏的左侧,也就自然看见了——
“郁哥?!你这脖子怎么了??”
也不能怪井年不够淡定,实在是少帅颈侧的大号胶布过于醒目。
而跟在郁诚晏手下多年,井年不是第一次见少帅受伤。
但却是第一次见少帅贴这种玩意儿!
以前的少帅,只要不是到了不得不用绷带裹住伤口止血、或是必须强行裹住身体防止被炸伤的区域肉块散掉的程度,就基本不会理会自己的伤势。
那些对于郁哥来说就是不需要处理的小伤。
换言之,就是郁哥不会使用这些平民用的、小打小闹的医疗胶贴。
而且这个位置……怎么看都像是腺体……
井总的忽然不淡定,直接引得电梯里另外两个人不淡定了。
盛澜是因为咬了郁长官的愧疚还没过。
郁诚晏则是因为被咬了……
但面对下属不淡定的、过于关注的目光,郁诚晏只能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冷声回答:
“没什么。”
言简意赅,但略显生硬。
盛澜已经愧疚地低下了头。
但因为动作太猛,喉咙受到压迫,致使他迫不得已还咳了两声。
“咳咳!”
俊秀的面颊,也因为这两声咳泛起红晕。
然后密闭的电梯内,井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