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她死了,她死了……”星河哭出了声。
唐曼想,这个男人到是重情重义的,受了伤害,不过,就现在看来,这个人还算是清醒。
“人死不能复生。”唐曼说的话,自己都感觉太苍白无力了。
星河站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走了,他失望了。
唐曼给郗婷打电话。
她过来了。
坐下喝酒,唐曼问。
“你知道你师傅和我师傅之间,怎么有那么大的矛盾呢?”
“我到是道听途说的听了一些,我也不敢问我师傅,原本,我师傅是你师傅的徒弟,在跟你师傅学到第三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让你师傅当时就把我师傅给踢出师门,也发了声明了,我师傅给你师傅跪下求情,都没好使。”郗婷说。
“什么事情?”唐曼问。
郗婷摇头。
唐曼想,劳师傅这样做,肯定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那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喝完酒,唐曼回家,父亲和母亲都在家。
父亲看着唐曼,说:“一个女孩子,天天喝酒,成了什么了?”
吼唐曼。
“爸,我知道,您对我在火葬场上班不痛快,其实,什么工作都是工作,就像我师傅一样,同样把这个工作做得精彩,博得了人的尊重,这有什么不好的呢?”唐曼想说通父亲。
“你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是不行,吃死人饭的,谁有好下场了?”唐曼的父亲声音提高了。
“爸,您消气儿,我累了。”唐曼是不想再说了,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件事是真的就麻烦了,父亲一直不松口,总不能这样下去。
第二天,上班,牢蕊喝茶,唐曼说。
“师傅,你劝劝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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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我也正要和你说这件事,你还是离开这儿吧!”牢蕊这样说,让唐曼一愣。
看来父亲是找到师傅了。
本来今天师傅是让她去接的,后来又不让接了,这有可能是要做野活儿,都推掉了。
牢蕊换上工作服,说:“今天你什么都不用干。”
牢师傅进了化妆室后,场长就进来了。
“小曼,跟我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