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这个人带着老恩,唐曼走村子,给讲推山。
这个人研究这个推山,至少有二十多年了,没有研究明白,但是也是懂三分的。
这推山建,也是太奇怪了。
“我现在到我的宅子等你们,一个小时后,我找你们。”
这个人走了。
老恩看着唐曼。
“看明白没有?”
“我全部记住了,这个推山图是真的是最难记的。”
“千万别忘记了。”
“我看过的不会忘记的。”
“那就走。”
“老恩,你高看我了,我是看过了,记住了,但是我没弄明白。”
“瞎走呗,走不出去,有人接我们。”
“这个人能接我们出去,就是弄明白了。”
“没有,这个人是我朋友,叫什么,是谁我不说,他不说假话的,能接我们出去,是因为他们长年在这儿生活,但是有一些地方,他们也是不走的。”
“我们乱走,他说能接我们,这个……”
“他们有他们的办法。”
唐曼走,老恩跟着。
“你能行吗?”唐曼问。
“这腿还真就好用了。”老恩笑起来。
唐曼带着老恩走了二十分钟,这里的风景是真太漂亮了,处处是景,这里的温度和外面温度是不一样的,外面的四月,这里就是六月,这里没有冬季,在这东北,没有的地方,是不是和推山有关系呢?
“我走不了。”唐曼说。
老恩打电话,他的表情似乎不高兴。
“你不高兴了?”
“没有。”
那个人来接了,竟然五分钟就出去了,到了他的宅子。
“老恩,今天就不送了,我搬到那边,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