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挂电话的盛坚源:?他儿子平时是这么说话的?语气这么一波三折?
还有先生又是哪位?!
秦储手里拿着楚白舴上次剪的窗花,怼到了楚白舴面前,“差点被小白花抓坏。”
楚白舴将油锅里的豆皮翻了个边,抽空往秦储这边看,“没事,我再剪一个更漂亮的。”
“等会贴上。”秦储拿着蝴蝶的翅膀尖,红色的花朵窗花飘在空气中,然后秦储停顿了一下,问,“是不是还没给小白花洗澡?”
“下午刚洗过一次。”楚白舴提醒。
“下午上了药。”秦储皱了下眉,“有点味。”
楚白舴带着笑看他,“先生。”
兀的,秦储视线凝固了,“受伤了?”
楚白舴伸手将开关拧了,他伸手扯了一下腰间的衣服,挡住了一片红痕,“不小心弄的,不疼了。”
“过来。”真像一只受了伤也只能独自消化的可怜小狗。
楚白舴只好乖乖跟着他过去。
秦储没找到药箱,楚白舴拉开床头柜,将小型医药箱拿出来,随口叮嘱,“先生,你的胃药我都放这里了。”
秦储一向不太爱收拾这些,也不在意,此刻偏了下头,嗯了一下。
楚白舴将箱子打开,开始清点七七八八的各种药瓶。
“自己脱了。”
楚白舴一怔,“什么?”
“抹药。”秦储口吻冷淡,无声催促。
楚白舴手麻了一下,在秦储澄澈冷淡的目光里,开始唾弃自己,他硬着头皮准备往外走,“我去客房。”
秦储伸手来拨他的衣服,“就在这,换来换去,麻烦。”
“我……”楚白舴摁住秦储的手指,妥协了,“好吧。”
楚白舴面上还是很冷静的,很干脆的脱了衣服,脖颈连着肩骨的那片肌肉轻轻发力,显出一丝别的味道来。
目光还没落在楚白舴身上就移走,秦储不伸手帮忙也不走,像是在监督楚白舴抹药。
没穿上衣的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