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流:“……你倒也是通透。”
小鼓手继续举例,“你知道我们这行的那个很出名的cheater李瑾吗?听说对那个成氏的成温动了真心,现在都销声匿迹了,被整得死惨。”
季向流咳了一声,去看秦储的反应,声音很冷,“别谈这个人。”
“没事。”秦储缓了一会,轻声说,“不动心才是对的。”
这正是他想要的简单的关系。
季向流一下子没听出来秦储的意思。
“我先回去了。”秦储说。
“欸,阿储。”季向流有点慌,“别啊,你还没听这个乐队的演奏呢……这边还有个很出色的大提琴手,你留下来听一听啊,这是给你举办的庆功宴。”
有点搞砸了。
虽然季向流觉得这出狗血的精彩程度完全不逊于大提琴演奏,但阿储看样子不太喜欢。
“我现在再给你重新订个地方可以吗?”季向流问。
“今天很开心。”秦储淡声道,“只是我现在还有些工作,谢谢你的庆功宴,小季。”
小季两个字一出来,季向流彻底没话说了,点点头跟秦储说阿储拜拜。
祁泓凑过来,很八卦的问季向流,“你喜欢他啊?”
“昂。”季向流说,“别那么八卦。”
不是那种喜欢,更准确的来说是崇拜。
一直闪闪发光,白手起家做到顶尖,好像什么都打不倒他,在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秦储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坚定的去做出来。
单是看着似乎就能从他身上汲取能量。
这样的人,很难不崇拜吧。
秦储依旧是坐着季向流派的车回的兰琢。
从楼下看的时候,卧室的窗帘拉得很严实,什么也看不到。
推开门才发现家里的灯都亮了,楚白舴膝盖上摊开一本书,安静的坐在落地灯前。
门一推开,楚白舴就看过来,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