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难平,秦储最终在锦溪精神病疗养院签了字,让冯保男回到繁城低级看护所里。
在锦溪疗养院那几年,冯保男就被折磨得不轻,秦储知道他没了烟酒就会狂躁得浑身发抖,瘾大得生不如死,可惜锦溪疗养院作为高级专业的疗养院,不止是室内,连护工身上都没一丝烟味。
冯保男每天焦躁得拿头撞墙,除了得到工作人员的劝解,反正是不可能碰到想要的,兽性被全面压制,行为被全面监控,还有惯例的心理咨询和各种治疗手段。
全部都和冯保男的人性相悖,因此生命生机一点点腐败坏死,从前有人夸秦总仁义孝顺,秦储只是沉默,这不过是一场漫长的酷刑,以爱为名的酷刑。
就像冯保男曾经对他做的那样。
秦储躺在楚白舴怀里,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却很冷,“嗯,现在吗?抱歉,我工作很多,叫车把他带回来吧,繁城看护所会接?”
“嗯,谢谢。”秦储微阖眼,把电话挂了,还有点困,楚白舴伸手去抱秦储的腰。
秦储摸楚白舴的头发,发丝绕在手指上。
他决定与过去的自己和解,秦储说,“发吧。”
“好的,秦总。”对面回。
下一刻网络上又天翻地覆。
网络上疯狂流传几张照片,血和泪混在一起,即使打了马赛克,依旧看得出来血腥和绝望。
“这是……?”
“他还是个小孩啊。”
“这真的是清原董事长吗……”
“呜呜呜呜哇。”
“现在才知道董事长带的那个tag是什么意思。”
“是恶魔,不是父亲。”
“难怪小姑娘那么感谢他,他们曾经是一样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根本不敢想他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还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