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舴很快捂住他的眼睛,喋喋不休,“先生为什么要看他?先生都没有看我……是不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
“……”秦储语气冷淡,“别说那么多。”
“去买盒t。”
茶言茶语的楚白舴被一记粗暴直白的直球打晕,半晌不再叭叭,乖乖跑去便利店买了几盒不合适的,“没有我的尺码。”
秦储瞥了眼。
“先生,要将就一下吗?”楚白舴皱着眉,好像在处理很棘手的问题,压低声音,“……可能会出来。”
秦储勾着男朋友的手回家了。
脊背上都是吻痕,秦储听了无数句喜欢。
他盯着床头柜,好像能透过表面看到里面的东西,方方正正的盒子,用力硌在手心里有点疼,是挑选了很久的戒指。
“先生怎么不看我?”楚白舴不满出声。
“这是什么z势?”秦储都要扭成麻花,被随意摆来摆去,却很隐晦的捂着右边锁骨,“我怎么可能可以看到你?”
楚白舴自觉理亏,把人抱起来,看秦储变成粉红的脸,眼睛湿得像水一样,他难忍心悸,吻他的眼睛,“我遇到四五个了,在楼下等先生的这两天。”
“嗯?”秦储皱起眉尖,被弄得有点受不了,显然会错了意,心底也有些不高兴。
他们在看楚白舴,他发现了。
楚白舴也醋个半死,咬牙。
秦储那么冷淡的人,根本不会把爱挂在嘴边,只是他时时刻刻的纵容他,他张嘴咬楚白舴的脖子,用左边脸对着楚白舴,“专心一点。”
楚白舴兴奋得流眼泪。
人是很贪婪的物种,总也得不到满足,以前只要秦储能偶尔看看他就好,然后变成了能陪在秦储身边就好,最后却想要名分。
现在犹不知足,想要秦储眼底只有他一个。
阴暗的独占欲和控制欲上涌,楚白舴留下了一排排牙印。
“楚白舴。”秦储心跳很快,在多巴胺的催动下开口。
楚白舴抬眼看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