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怕他发现小师妹是男的,无奈之下,只憋出一句:“弟子会吃醋。”
鹤云栎准备好应对调侃,但预想的嘲笑并没有到来,应岁与只是淡淡问了句
:“哪种醋?”
“吃醋还分种类?”
“当然分!”只听他娓娓解释,“比如烧菜宜用陈醋,烧汤该用白醋,香醋虽甜香,放在热菜中就不合适了。”
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上面了?
“弟子说不是这种醋!”
应岁与眼尾一挑,揶揄:“莫非徒儿真想为师刨根问底,问你如何醋的?醋了多少?”
猝不及防的反问堵得鹤云栎哑口无言,他耳根一热,闭紧双唇,不再说话了。
应岁与也一反常态地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中断了话题,继续逗淑芬。
倒不是对弟子的心思不感兴趣,而是基于一个不存在的前提,怎么深究都不会有结果。
他的弟子年轻未经事,还不知道吃醋该是什么模样。
晚风轻拂,夕阳渐沉,投在地上的影子逐渐拉长、靠近。
应岁与摸了摸小花猪的肚子:“长胖了。”
鹤云栎急忙捂住淑芬的耳朵:“不胖!圆滚滚的,多健康!”
孩子还小,可听不得这话!
……
是夜,叶清解衣欲睡,忽然收到一道传音入密:【后山小道,一刻钟内速来。】
他一赶到便得到了黑袍人的夸奖:“做得很好。”
叶清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入对了门派。
但随即又提起心,他刚入门黑袍人便出现了,看来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对方掌控中。这教叶清更加忌惮黑袍人,不敢轻举妄动。
黑袍人爽快拿出了叶清心心念念的“解药”:“这是下一个阶段的丹药,还是五天一颗。”
“救命”的药到手,叶清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主动追问:“晚辈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