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从门口折回床边的桌子那里,但是她觉得不够远,她又走到了窗口。
那些声音就几乎不可闻了。
她低头,发现手中的纸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捏得烂掉了。
她的手指还死死攥着破烂的纸袋,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以为自己真的完全死心了,真的不会痛了。
可原来,还是会疼的。
她不知道梁陌泽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恨她,不然为什么一定要开一间总统套房让她也住这里,他非要这样折磨她吗?
她有一股冲动,想要不就现在冲出去,说自己另外开一间房吧,但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梁陌泽会生气,他那人掌控欲太强了,带着朋友出来玩,朋友都是听他安排。
现在她倒不是怕他生气,而是在想许何平的建议,在勾引和伺候之外,还有一条路,叫巴结。
她委曲求全,让这小少爷高兴了,会不会还能为自家公司求得一线生机,通过他让梁氏给许何平的项目融资?
客厅里,梁陌泽和陈雯也没黏糊很久,他按住了陈雯试图摸进他t恤里的手,“你声音太大了,小栗子会听见好了,再这样就停不下来了。”
陈雯很会撩,他确实有点儿失控。
“那就不要停啊,”陈雯又亲亲他脸颊,“反正我们是来玩的,玩什么都一样。”
上次在香港的酒店,她没能拿下这个男人,受到的打击不小。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她多少也发现了,梁陌泽和许粟之间的关系有点儿微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谁信?
梁陌泽总管许粟亲热地叫小栗子,喊她都是连名带姓,他会因为许粟的事情心烦意乱,有时愁眉不展,这是个危险的讯号。
她也不喜欢许粟,她觉得许粟很绿茶,说什么发小梁陌泽邀约,许粟就来,不知道这男人有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