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紧张,紧张得要死。
她羞得就连看他一眼都困难。
不对,别人都是交往了才会接吻的,他怎么突然吻她?她想起许何平那句话。
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所以她刚刚主动得很浪荡吗,就连他这样禁欲的人都受不了了吗?
这想法多少有点自恋。
她缩在沙发一角,脑中天马行空,最后捂住了脸,闷声开口:“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亲我?”
梁寒墨睇向她,看她捂着脸,一副不敢看他的样子,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果决道:“再问就继续亲。”
许粟:“”
她怂了,不敢问了。
这个吻将她脑中的杂念一扫而光,因为她现在只剩下一个杂念:就是他。
梁寒墨喝完手里一听啤酒,起身过去,将自己为她点的饭菜拿过来。
还是温的,他直接放在圆桌上,说:“吃饭。”
许粟这会儿有点怕他,特别乖,听话地埋头干饭。
总要找点事做的,不然,总想着那个吻。
不没用。
人在吃饭,脑子里还是那个吻。
男人压在她身上那种力量感,那种炽热的温度
真是要命,她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饭吃完,她低着头收拾了东西,顺便将滚落在地上的啤酒罐也收拾了。
但啤酒打湿了地毯,气温经久不散,好像一直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然后,她就缩到了房间的另外一角——与他成对角线,最远的那一角。
梁寒墨也不着急,他在手机上和人发消息,等发完了,站起身,朝着门口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