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背脊一紧,先恭敬打招呼:“梁爷爷。”
梁老爷子往她后面望了望。
梁寒墨的车子已经掉头往别墅区大门驶去。
“栗子啊,”梁老爷子问她:“那不是陌泽的车吧,不是说你跟陌泽去滑雪了吗?”
许粟心虚得很,也不知道梁老爷子看到多少,她支吾了下,说:“我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梁老爷子盯着她,“送你回来的是谁?”
许粟头皮发麻,想不出能糊弄过去的办法。
梁老爷子:“我看刚刚帮你拿行李的人,好像是寒墨。”
原来都被看到了,许粟这下装也没法装,“他在景区有工作,就顺路载我一程。”
“这样吗?”梁老爷子也没说信不信,而是道:“不过以后还是避嫌吧,你和陌泽有娃娃亲,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你也清楚。”
许粟被“娃娃亲”三个字刺到,她觉得很讽刺,但是对着老人,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按理说,梁爷爷这边是该由梁陌泽自己说清楚的。
她低头,一脸讪然,“爷爷,我觉得婚姻这种事,您最好还是听听梁陌泽自己的想法。”
梁老爷子一愣,许粟以往都管梁陌泽叫“陌泽”,现在忽然连名带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问许粟:“和陌泽吵架了?”
吵架倒是真的,还吵得前所未有的凶,只是有陈雯牵扯其中,许粟不方便说太多,她正思忖怎么回答,就听见梁老爷子又开口。
“那小子是需要你多包容一点,他的性子你也知道,被惯坏了,”梁老爷子叹气,“什么事都由着他,那他能玩死他自己,虽然说现在你们年轻人没有娃娃亲这讲究了,但你也是我和他爸爸妈妈认可的梁家媳妇儿,陌泽这性格,就得有个稳妥的人看着他我们才能放心,你明白吗?”
许粟垂着眼,小声道:“我也管不住他的。”
没人能管得住梁陌泽,虽然她能理解梁家的长辈们是希望梁陌泽的对象可以约束他一点,但她做不到,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