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怡没料到陈凛会忽然说这个,她怔了下,旋即有些心虚,视线往车窗外面瞟。
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阮皓言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的爸爸是个三百斤的毒舌大胖子
陈凛却打定主意,要同她算算账。
“我记得,在星辉的时候,你曾经和我说乐乐父亲已经死了。”
阮舒怡想起那次对话,嘀咕:“那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诅咒自己。”
陈凛也在回想。
当时他以为她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憋着火气无处发泄,就问那男人该不是死了吧。
他说:“你要是早些告诉我真相,我也不会那么说。”
阮舒怡悻悻别着脸,“我怎么早些说?你那时候不光是讨厌小孩的问题,还总刁难我,给我找茬”
翻起旧账,阮舒怡也有话要说,“几年不见,一见面就说我看起来快要死了你明明知道我得了病还说这种话,我看你就是想我死。”
“”陈凛沉默几秒,心底竖起白旗。
翻旧账他也翻不过她。
车子已经驶入小区,最后停在楼下,他熄了火,扭头看向她。
“好了,我当初不该说那些话我是生气,你当初说分手就不给我一点挽回余地,还有了孩子,”他叹口气,“要是我早些知道真相,就不会那样说,说真的”
他顿了顿,“我现在觉得,过去那段日子,真是浪费时间。”
阮舒怡这时才扭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他说:“我那天晚上和你说过,如果是当年的我,知道你怀孕,应该会抓住机会,跟你和好,和你求婚,然后和你一起抚养乐乐,我现在的想法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