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酥麻愈发强烈,一股类似尿意的感觉传来,在男人的冲撞下泄了出来。
丁旖有些发懵,昏昏沉沉地意识越发迷乱,她握上男人的手,十指紧扣,呻吟连连。
看着身下被潮吹弄蒙的女人,骆刑声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性器撞入最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高潮余韵还未散去,男人的性器又肿胀起来。
还在大口喘着的丁旖突然被男人翻了个身,脸被埋在了枕头上。
屁股被他抬起,男人的大手覆上她的臀肉,粗长的性器滑到穴口,就着爱液顺利挺了进去。
骆刑声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湿滑的肉壁吸裹着他敏感的龟头,舒服得他低喘不断。
男人的抽送又快又重,小小的洞口因为粗壮的性器被渐渐撑大。后入的姿势实在太深,丁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要了轻轻”
因为男人的顶弄她的声音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娇柔的声音传到骆刑声耳边,变成了她想要亲亲。
他情动,亲了亲她的腰,又抚摸上她的浑圆。
窗外早已不见月亮,这一夜过得格外漫长。
快要中午十二点了,丁旖忽然惊醒。
浑身酸痛无力感传来,下体还带着疼,丁旖难受地哼了一声。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丁旖脑袋嗡地一下作响。
想到昨晚的缠绵场面,丁旖刷的脸红。
没脸见人了
丁旖躲进被子里,绝望地闭上了眼。
骆刑声早就先她一步醒了,看到她的犯傻的动作,忍不住笑,“昨晚吃什么了?”
玫露水
丁旖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摊贩为什么要和她说奇怪的话,原来这是催情水。
她羞臊地没说话,还捂在被子里,伸出手指了指外面桌子上还剩小半杯的玫露水。
骆刑声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又浮起笑意,“想要我操就直说,不用喝这些也会满足你。”
骆刑声将女人从被子里扯出来,撑着脑袋意味深长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