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姐,人是往高处走的,只有水才会往低处流!”
于丹是彻底听愣住了,无论是她妈还是大哥,即便劝她也从来没有说出这么一番话。
无非都是让她调养好身体,找个带孩子的男人嫁了安安心心过一辈子,把人家的孩子当自己的养云云之类的话。
可于知夏的话却如当头棒喝,将她震得不知所措。
但于丹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是慢慢放松了,胳膊不再端着了,神情也变了。
那一刻于知夏才从警惕状态慢慢缓过神来。
“我没什么可帮你的,这钱你拿着吧。”
递过去三十块钱,于丹深深的看着于知夏。
最后猛的起身甚至绊倒了身边的椅子,她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钱夺门而出。
“去关门!”
看到胡一筒把门关上了,于知夏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她甚至都觉得这口气憋着肚皮都在发紧。
“师傅,你为什么给那个人钱啊,那个女人看着就不像好人,而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刚才你可给她把过脉了?”
“嗯,气血虚弱。”
“还有没有?”
还有?
胡一筒不懂。
于知夏就伸出手:
“那你再把我的。”
师傅脉搏跳的极快,这是吓到了吗?
“记住了,这就是惊惧过后的脉象,脉玄。
而刚才她的脉象除了气虚血弱,还有节律不整,有时呈现如同波浪一样的起伏,反映了情绪紧张和血液循环的异常,这为脉洪。
加上她的遭遇十有八九她会做出过激行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刺激她,你看她的左手一直放在衣兜里没拿出来,兴许那里藏着什么东西也不一定。
我说那些话实为安抚也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我如今大着肚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给她钱让她快些离去这样也能让我得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