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战话落,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动静传出,就连挡在他面前的侍卫统领看向他的目光都犹如看一个傻子。
这样的眼神激怒了鲁战。
鲁战做事鲁莽冲动,根本没有意识到出了问题。他握紧手里笨重而锋利的大刀,粗眉倒竖: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的应该是我!就在鲁战准备动手时,这次终于听到了林云汐的声音。
鲁战皱起眉头,觉得林云汐在嘴犟,正想回几句,突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林云汐的声音不是从房间里传来的。
鲁战急忙看向对面屋顶,就见林云汐不知何时站在了屋顶上,此时见他看来,雪白的裙一扬稳稳落地。
你……你怎么会在屋顶,你不是被感染了
被感染者会全身乏力,可林云汐此时看起来神采奕奕。
你猜啊!林云汐眨眼一笑,明明是很平常的一个微笑,可鲁战却是感觉被一张冰冷的大网给罩住了,莫名心慌的厉害。
就在鲁战要召集手下进攻时,他的手下从外匆匆跑了进来:不好了将军,我们的人被包裹了!
怎么会被包围,明明是我们包围了驻边将军府啊!鲁战喃喃。
林云汐闻言,好心地给了他答案:因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以为就凭你送两个染了病的婢女给本宫,本宫就会束手就擒吗,简直笑话!
鲁战,你勾结催寄怀故意扩散疫情,荼毒百姓,罪不可赎,死定了!
林云汐说的是死定了,而不是束手就擒,可见是连审判都不审判,就直接定鲁战的罪了。其实鲁战所作所为也不需要再审判。
你个毒妇!被林云汐如此定罪,鲁战愤怒,他明白再耍嘴皮子没有任何意义,只能速战速决。
他一扬大刀朝林云汐冲过来,嘴里还喊道:大家跟我一起上,抓住这个毒妇。只要有这个妇毒在手,就不怕狗皇帝不投鼠忌器!
林云汐像是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她裙一扬,再次身姿优美地飞上屋顶,完美退出战圈,手中握驽,瞄准一箭射出,射在鲁战膝盖上。
她现在可是双身子,当然要保护好自己,以身涉险用过一次了,再让自己落入有险境某人该生气了。
林云汐手里握着驽盘腿坐在屋顶上,看着侍卫统领带人跟鲁战决斗,总感觉缺了一盘瓜子。
林云汐这边战斗进行得十分轻松,楚宴晔这么就相对比较困难了。
催寄怀果然谨慎,在他的队伍行入隔离营后不久,他就敏锐地发现了异常之处,竟果断地立即下令撤离。
催寄怀已经入了包围圈,若是这次让他逃了,要想故计重施再诱催寄怀上当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楚宴晔当下也十分果断下了命令。
原地收网,死追不放!
催寄怀有一万人,楚宴晔也调来了一万人就埋伏在隔离营外,内外合击打催寄怀一个措手不及。
楚宴晔,没有想到你这般狡猾!
两方交战,催寄怀终于跟楚宴晔面对面碰上。
楚宴晔手里握着剑轻蔑的看向戴着面具的催寄怀,嘴毒开口:催寄怀你戴个面具做什么,做了坏事没有脸见人了也是,要是永毅侯知道有你这么个荼毒百姓的不孝子,恐怕也得气吐血,你死后怕是不能进祖坟了吧。
再有,纠正一点,这不叫狡猾,这叫做兵不厌诈。而且这主意是我家汐儿出的哦。我家汐儿对我真好!不像某些人,这么多年连个真心爱自己的女人都没有。
楚宴晔这是还记得催寄怀曾经跟他抢林云汐之仇,现在逮到机会就要炫几句,气气催寄怀。
催寄怀明明知道楚宴晔的意图,可还是被气到了,主要楚宴晔此时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