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慌乱的往后探腰,竭力躲着男人痞气的唇跟邪气的手。
奈何书桌是平物,她背后是空的,悬空坐在书桌上的她一直退,温知宴一直跟她追,如果再这么后缩,她就可以算是躺下了,更方便他压住她欺负。
没有任何办法,黎尔只能被男人压榨。
书房离客厅不远。
怕外面的人听见他们在里面亲热,黎尔一直使劲咬唇,渐渐咬不住了,为男人难耐不堪。
温知宴的厚掌一直把持住她的软腰,将她禁锢在书桌上,她悬空吊着两条细腿,躲也躲不掉。
“温知宴……”无尽的潮热跟迷蒙里,黎尔双颊滚烫,眼角像染了朱砂一样的红,翕动红唇,气若游丝的娇吟,快要难耐的受不住的之际。
“这个宴会办完。”温知宴探唇,轻咬黎尔耳朵,魅惑的说。
黎尔心里一惊,仰着脖子,双颊酡红,终于被男人弄得失态。
他的手太坏了,唇也坏,像是专门为黎尔练过似的。
成为夫妻,聚少离多的这短暂时间里,他也不过只是浅尝辄止的碰过黎尔几次,他便知道哪些是她的敏感带,对症下药,弄得黎尔咬唇的贝齿都用力到沾口红了。
“什么……宴会办完……啊嗯……”黎尔断断续续的轻哂。
其实她懂,温知宴要这个宴会办完,他就不再对黎尔纵容,他要全部的她,不再是这样跟她浮于表面的小打小闹。
男人的手终于从她旗袍裙的开衩缝里收回。
温知宴的耐性只能到冯余乔的这个宴会结束。
“尔尔好像……”温知宴声音低哑,语调懒倦的说,将书桌上的抽纸抽了两张给黎尔。
黎尔看到他冷白的瘦突手指泛着湿润的光。
“你不准说出来。”还想要脸的黎尔抢着打断了他,难堪到了极点。
今天的温知宴最过分,用的是找她教学费的由头。
如果他早说学费是这个,黎尔昨晚肯定不会跟他学麻将。
“你给我出去。”黎尔一手捏着纸巾,一手扶起自己掉下的旗袍斜襟,面红耳赤的赶温知宴走。
她喘息剧烈,短短说一句话,就觉得累得慌。
温知宴牵唇笑了,黎尔难得见到内敛拽酷的男人笑容这样灿烂。
他从西装裤里掏出烟盒,含了根烟,先不点燃,眸光炽热的紧盯着黎尔,脸色又痞又欲,好整以暇的玩味黎尔被他弄得一团乱的模样。
黎尔更感到男人就是禽兽,把她拽进书房来欺负她一阵,完了还要这样眼神露骨的欣赏她为他失态的模样。
“你走不走?”黎尔跟他娇嗔。
“我还想要我的学费。”温知宴说得理所应当。
“你早说学费是这个,昨晚我自己看小视频了。”黎尔觉得自己被讹了,她这样精明的人,在这种事上,就这么轻易的被温知宴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