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凝视着手机对话框,看着男人说的那简单几个字,无端就烧红了脸蛋。
【老公想要尔尔。】
为什么他只是如此浮浪的跟她发几l条消息,黎尔隔空想象他牵唇说这些话的流里流气的混蛋模样,就能为他产生感觉。
明明在摩洛哥她那样不给他留情面的拒绝了他策划许久的官宣。
为何他现在回璃城来,第一个想见的人是她。
他从小长在顶级高门,从来都是睥睨众生的人,为何愿意一次次的迁就黎尔。他真的暗恋她吗,并且是暗恋了十年之久吗。
黎尔心绪躁动的想着这个问题,在办公室做完报表,去休息室换了衣服。
现在时间已经进入热夏,她换了一件杏粉色水溶蕾丝花旗袍,无袖款式,袖口镶着木耳边夹缝蕾丝,将两条纤细的藕臂衬得白腻腻的柔嫩。
改良版低领口直襟间隔系珍珠盘扣,一路至短裙摆的高开衩,含蓄的露出她雪白的腿根。
许珊珊去招呼完诸晚棠又回来了,见到黎尔换了裙子,还在对着镜子戴银流苏耳环,属实是被惊艳了。
黎尔自身底子好,脸蛋跟身材都极佳,轻轻的一打扮,就是活生生的一个集性感与典雅气质于一身的尤物。
她这颜值在国内酒店业的一线岗一直都是顶流地位。
许珊珊一下就看懂了,说:“尔尔,干嘛呢?在为温知宴打扮啊?”
“对。”黎尔答应了,“听我们珊珊的,免得他被人抢走了。”
她在摩洛哥听说温知宴要跟人联姻的颓丧心情不知为何,今日忽然就完全消散去了。
就目前来说,就算那个诸晚棠来了,她还是温太太无误。
“这个裙子颜色真好看。”许珊珊说,“哪里买的?我也想要同款。”
“上次做冯余乔项目的时候,找旗袍师傅定制的,嫌颜色太粉了,一直没穿。”黎尔对着镜子戴好一对银流苏耳环。
“这是什么粉?”许珊珊问,“我要办婚礼了,把这师傅的店名给我,我去做个敬酒服。”
“好啊。”黎尔答应,然后告诉她,“这是杏花粉。”黎尔记得上次温知宴心情不好的时候想看杏花。
今日,她穿这条裙子,算是投他所好。
“尔尔穿这个杏花粉真是好看绝了。”欣赏完美人穿掐腰旗袍的玉软花柔之态,许珊珊凑唇到黎尔耳边悄悄说。
“今天你男人回来了,你可要把他好好勾住了。我打听过了,那个诸晚棠现在真的是单身,现在出来走动,就是她家里安排她出来找男人的,尔尔可要把你的温知宴看好了。”
许珊珊跟黎尔一起去的摩洛哥,从摩洛哥回来后,黎尔的情绪就一直低迷,许珊珊猜是跟温知宴在摩洛哥处得不好。
之前,许珊珊以为他们是金主跟金丝雀,对他们的关系不好多做评价。
现在,得知他们是夫妻,许珊珊肯定要鼓励黎尔去把温知
宴死死的勾紧。
都结婚了,那肯定不是开玩笑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