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憨子赶来了。。。。。我刚刚是被打昏了嘛。。。。。”疼痛让阎承轻嘶一声,但他却已经从地上慢慢坐起,手也抓住了掉落的刀。
随后,他一咬牙关,从地上站起,持刀往前杀去。
而当目光再度落向前方时,他却猛地瞳孔一缩。
敌人的刀正从白憨子的右肩膀抽出,那魁梧的身影明显一歪。
阎承心中犹如火烧,大吼一声:“一起杀他!”
暴怒之下,阎承狂奔而去,待离得近了,他一刀朝着肖一鸣脖颈砍去!
肖一鸣此刻却正面临着狼王的扑击,见这一刀来的如此之猛,他连忙提起酸疼不已的右手架刀格挡。
“铮”的一声!
刀被挡住,但自己的刀背却砸在了右脸上,肖一鸣脚一软,那狼王这时从左边扑来,他只得一手按在狼头上。
但下一瞬,按下去的狼咬住了左腿,那尖锐的牙齿刺入血肉之中,肖一鸣浑身一颤,但却用左手抽出腰间匕首,猛地刺入狼王嘴中!
吃痛之下,狼王当即松口,就地一翻滚到了一旁。
肖一鸣也赶紧往后退去,躲开了阎承跟着砍来的一刀,阎承也没再追击,脑中晕眩还没让他彻底缓过神来。
而那疤脸蛮将此刻正手扶着竹子,脸上满是鲜血,身上大大小小的刀伤不计其数,显然是在刚刚的厮杀中,被肖一鸣砍中了数刀。
而现在,阎承与疤脸蛮将站在一起,狼王则张着血淋淋的靠在左侧,肖一鸣则置身于一片竹桩中,右手持刀,左手攥着匕首。
三人一狼皆是满身伤痕,气喘吁吁,谁都没有再率先发动攻击。
一片粗重的喘息声中,那疤脸蛮将突然笑了起来:
“哥,我以为你死了呢哈哈哈哈!”
阎承笑不出。
他甚至不敢再看白憨子一眼,他身上受的伤与流的血实在太多,若是平常人早该倒下了。
即便他身材魁梧,这个可怕的伤势,恐怕再过片刻也将丢掉性命。
疤脸蛮将的声音却还在传来:“这混蛋身手真了不得,我一棒也砸不中,比我弟还快,他妈的他吐了口血沫。
是啊,这名敌人的身手简直强到令人发指,这么能打的人,或许也只有蛮王能压他一头,可偏偏这么强的人,却要追随那大势所去的老匹夫!
阎承怒火中烧,目光狠狠瞪视着肖一鸣。
幸好,一番鏖战下来,敌人也受了很多伤,他撑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