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回去,万一磕着碰着,圣上那边不好交差。”楚卿怕跟丢,假装扶他回屋。
这是她第一次来相府,雕梁画栋宛如宫殿,有数不清的亭台楼阁,比城外的皇家别苑也不逊色。
幸好颜臻认得房间,否则楚卿还不知道该往哪走。
送他进屋,楚卿被累的不轻,直接席地而坐。
颜臻突然睁开眸子,抓着她的胳膊不放,“你怎么在我房间?”
“颜相,你喝醉了,下官送你回府。”楚卿被抓得生疼,一根根去掰他的手指。
突然,颜臻想到什么,痛哭起来。
楚卿看到颜臻失态的样子,嘴角咧了咧。
这个样子挺傻的,以后颜臻再不听话,直接给他灌酒,肯定听话的像顺毛狗。
颜臻醉眼朦胧,看到身旁的楚卿,指着她斥问:“你把我送回来,还把长峰给支开,有什么目的?”
楚卿有理说不清,“长峰追马去了,但凡你能走,府里有人替你值夜留门,我也不会跟进来。”
相府这种地方,来一次都被人戳脊梁骨骂。
若无事,求她也不来。
颜臻站起身开始脱衣裳,拉着楚卿伺候他,还以为是府里的小厮。
“颜相,我是楚卿。”她看到颜臻解了腰带,急忙转过头去。
颜臻没听清,踉跄着走到她身后,拔了她头顶的幞巾。
她头顶的青丝散落下来,像乌黑稠密的锦缎。
颜臻眯着眼,“我知道了,你是千香楼对我下药的女人。”
“我没有,都是误会,下官是男人,你找的女人在千香楼。”楚卿连忙解释,不敢再靠近他。
只消一回忆,她的耳根就开始隐隐发烫。
她还清楚记得,她如何放纵自己,意乱情的缠着他的腰身。
“我认出来了,就是你,不是要杀我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颜相,你醉了,下官先走一步!”楚卿心想,跟一个醉汉也解释不清,还是尽早离开这个是非地。
颜臻酒气熏熏,一把将楚卿拉到跟前,撕拉一声她的领子被撕掉一半。
脖子上被他咬的印记,这时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