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十块钱,加粮食补贴七七八八的,小日子过的不错。
说到这里,阮清清这条咸鱼都看不下去了,从来都是佛系的她,真是接受不了原主,如此的……
这原主脑子到底是啥构造,不想着如何翻身,倒是天天想着如何通过那男知青,混个城市户口。
这年代知青下乡,那一身的优越感,怎么可能会看上你一个土妞。
奈何,原主还觉得自己魅力无限,浑身发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就犹如那傻子一般,觉得自己无比的伟大。
想勾搭男知青,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脑子纯纯的有大病!
恋爱脑!
越想越来气,她这出门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简直没眼。
“咚咚咚”
抬头就对上了门栓,被磨光滑的木门,随着人的拍打,发出“砰砰”的声音。
“谁啊。”陈香云盘坐在屋里头,闻声,对门口嚷了一句。
这大嗓门。
阮清清掏了掏耳朵,这娘们声儿咋这么大呢。
“丫头,你咋在这呢,院里风大,进屋里去。”
“哦。”迈着养老的步伐,去堂屋里烤火去了。
烧了炕头,就是不一样,透了口气回来,还是屋里舒服。
摊开被子,找了个角落,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大妹子,是我。”
伴随一声“嘎吱”,门开了,来人是村长家的婆子。
王大花。
“王大嫂子,你咋来了呢,快进来。”
“这冷的天,咱们进屋说。”王大花头上包裹着围巾,一开口,白气就蹭蹭的往外冒。
屋里,两女人熟练的脱了鞋,盘腿坐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