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闷老头,不管女儿,问起我来了。”陈香云嘟囔了一句,不理解男人的做法。
第一次跨出家门,犹如井底之蛙,跳出了水井。
深冬,村道上铺满了积雪,压根无法走动。
“真是活受罪啊,这么冷的天,出来瞎溜达干啥,在屋里种地不好嘛,非得出来受冻。”
白皑皑的积雪遍布村庄,房檐上都是厚厚的一层,不少人家拿着一根棍子,出来捅雪。
房檐上积雪一旦多了,就容易压塌房屋。
在东北常见的就是,引雪,将雪从屋顶上引下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
雪是整体性的,一动,都从屋顶滑下来了。
就跟在雪山里,雪崩似的。
阮清清走了一会儿,就远远的看见一人。
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边还陪着一人。
高大的身影,不难看出,是一男一女。
迎面走来。
阮清清没打招呼,来人就直接开口了。
“阮清清。”
阮清清带着毡帽回头,鼻子冻的通红的。
“嗯?”她也不认识啊。
这人叫她干啥。
“咋的,我离家才几个月,就把我忘记了?”
阮清清大脑飞速想着,脱口而出,“阮清柔?”
口音带着一丝疑问,不确定的出声。
让阮清柔以为,这家伙是被冻的。
“大冷天的,出门干啥,大和娘呢。”
“屋呢,我溜达溜达。”
留下一句,转身走人,懒得搭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