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寡义呢,跟那些浪子有些像。
朝三暮四?不对,这也没有新爱慕的人啊。
“丫头,你不会又看上谁了吧。”阮树楚突然问了一句,这都想到了,那不得问一下。
万一真的是这样,那他得劝劝她,不能这样三心二意的。
不负责任。
“没啊,老头,快点回家去,我都饿了。”锅里还还在煮呢,她刚才忘记有猪血了。
可以用肠子套个猪血肠。
“诶。”
还没迈进大门呢,就闻到一股中药材的味道。
在鼻间飘荡,又不像是中药的那种苦味。
“这啥味儿,怪好闻的,不知道哪家在煮东西。”阮老头闻到这味儿,停下脚步,深深地嗅了一下。
“老头,你又干啥呢。”阮清清回头一看,老头站在村道中间,不走了。
“不理我,那我自己先走了。”
一进屋,陈香云就从屋里出来了。
“丫头,丫头,你可算回来了。”锅里煮开以后,那味儿就跑出来了。
香的嘞,在屋外都能闻到味儿了,可她又不敢揭开盖子,从来没弄过。
万一揭开盖子,就给毁了,那阮清清回来不得闹翻天啊。
陈香云这一边着急,一边跺脚,盼望着她赶紧回来。
“这锅里都开了,味儿越来越大了,还是添柴火煮么?”
“开了就不烧大火了,烧小火就成。”阮清清提着桶,手都扣的酸疼了。
一松开,手上都是拎桶的印子。
呼,总算到家门口了。
“昂,那我晓得了,还得过两三刻钟才行。”陈香云道,“你这又提回来了啥。”
“猪血,提回了猪血,小娘,你帮我找几根绳子,补衣服的那种针线就成。”
“你要多少。”
“要五六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