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花话还没说完呢,就堵在了嘴里。
“清,清丫头,你咋在这呢,冷不丁,吓死个人了。”王大花尴尬的咧着嘴,笑了笑。
阮清清原本也没想起来的,但这身上着实痒痒,就坐了起来,还对上了王大花。
背后说人坏话,这被说的人都没啥,这说的人,倒是闪舌头了。
“丫头,你在这呐。”陈香云嗑着瓜子,“你咋角落里窝着。”
“中间暖和,躺过来。”女人招呼着。
“大娘,你接着说,我没觉得有啥,都过去的事儿了。”阮清清拉着被子,挪出去了一些。
躺下接着睡,不一会儿还发出了轻鼾。
“这孩子啥时候心这么大了?”王大花疑惑了,这孩子可不是这么不扭捏的样。
“没心没肺挺好的。”陈香云不纠结。
坐了一会儿,王大花就借口回去了,“大妹子,你家还有老面没有,借我一点。”
“回头我给你还回来,你家的老面,做出来的馒头好吃。”
“我家那口子,就喜欢你家这口老面馒头。”
“那你等我会儿,我给你拿去。”
送走女人,她叹了口气,总算是送走了。
她还真怕这女人一直说清丫头的事儿呢。
路上铺满了银白色的雪,寒风萧瑟的呼啸着,要不是有点事儿,还真不出门。
阮树楚坐在杨叶的屋里,手里端着搪瓷杯,打量着屋子。
还别说,这知青点给他们,被打理的挺像样的。
“叔,你咋来了。”
“哼。”
“我来干啥,你能不懂?”阮树楚黑着脸,语气不好的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