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清拿起破碗,上下前后的看,毫无变化。
果真就是骗人的,她还相信,有!
毕竟穿越这事儿都有了,空间这事儿是不是也存在呢。
“唉。”
算了,老老实实的种田去吧。
手里拎着个小破碗,接着垫桌脚去吧。
“清丫头,你出来一下。”
“诶,来了。”
随手把碗放在了饭桌上,在厨房烧火的阮清清,转头就忘了这事儿。
进屋打米的陈香云,顺手拿了个碗进了橱柜。
第二天。
陈香云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我咋感觉这米多了不呢。”
“老头子,老头子。”
“咋了。”
“你是不是又批粮食去了。”
炕上躺着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啥粮食。”
“得,懒得和你说,睡吧。”陈香云迈着细腰出去了。
“丫头,我早上觉得米缸里的米多了,问你大,你大睡的跟猪一样,你昨天看到你大扛粮食回来没有。”
“没啊。”
“那就奇怪了。”陈香云小声嘟囔一句,“肯定是你爹,忘记说了。”
“小娘,我昨个儿,放饭桌上的碗呢。”
“碗?”
“哦,我记起来了,我当时忘记拿碗了,就顺手把桌上的碗带去装米了,在米缸里呢。”
“咋了?”
“不是少了个碗么,我就问下。”
“行,我去地窖了啊。有事喊我。”
“诶,知道嘞。”人走以后,阮清清猛地从炕上起来。
心里有了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