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又在做梦吗?”景初浓睫轻颤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更浓的湿雾。
慕意清微微叹息,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胡话费力地把她扶到休息室的沙发上,手背覆上了她的额头。
滚烫的额头不需要温度计测量,至少度。
景初感受到柔嫩的掌心抚摸着自己的肌肤,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她本能地抓上了慕意清的手死死圈住了她半个身子压了上来。
“姐姐不要走。”
慕意清丝毫动弹不得,人近在咫尺含着酒气,脸颊随着景初深呼出的热气,也跟着越来越烫。
她不敢用力害怕推倒景初,只好保持这个姿势,打电话让时真帮忙买温度计和退烧药,特别说道:“喝酒了,退烧药麻烦买冲剂。”
基地正式开始录制,医疗生活服务设施完善,时真担心慕意清的身体,来得十分迅速,不过十几分钟。
刚打开门,入目的是沙发上难舍难分的两个女人,时真下意识用药袋遮眼。
心里默念:我什么都没看到!
脚步声停了,呼吸静止几秒。
“过来帮我拉开她。”慕意清被捂得快要缺氧,面色泛红。
时真放下药袋,用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救了慕意清,她靠着身形服饰已经猜到这个罪犯是景初,看清人后,时真微微激动:“原来是景老师啊!”
慕意清轻“嗯”应答,耳尖染上绯色,她摸了下景初的额头,还是很烫,示意时真把药拿来,时真贴心地把退烧药冲好递了过来。
慕意清将景初扶坐起来,语气不算温柔:“吃药。”
景初头昏沉得厉害,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只感觉有人往她嘴里塞毒药,苦涩涩的,她皱眉紧闭嘴巴,药水顺着下颚滴在衬衫上。
慕意清眉头微蹙,倒也不嫌弃,抽出纸巾帮她擦嘴、擦脸,只是一口药不喝,这烧什么时候能退掉?
时真见状掏出胶囊退烧药,寻求夸奖:“姐,还有这个。”
慕意清叹气:“她不吃胶囊。”
时真恍然,怪不得刚刚强调要买冲剂,何着景初小学生习惯啊。
她心想不吃胶囊这么私人的事她姐都知道?时真眯着眼打量,眼神逐渐奇怪起来,早上还是要拉黑的人,晚上就扑倒在沙发上,那她俩的关系……
慕意清一门心思用在喂药上,时真在这帮不到什么忙,她回头打发道:“回去睡觉吧,辛苦了。”
时真思绪被打断了,她“啊”了一声,急速撤出暧昧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