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没什么不可能。
真是越想越美。
这活年柏宵肯定爱干,回头串掇他好好策划一下。
没听见回应。
“陆南深?”
“嗯。”声音闷闷的。
杭司一听这动静不对劲,探头去看,不想就瞧见陆南深微微佝偻着身体,站那不动。
“你怎么了?”她赶忙进了洗手间。
“碰伤口了?”
陆南深皱眉嗯了声。
-
检查伤口顺带上药。
陆南深回了床上,杭司将纱布消毒水备好,轻叹,“早知道还真不如我帮你擦了。”
他就看着她,目光清澈的,“我没事,应该不会渗血了。”
要是现在还渗血才麻烦呢。
虽说他嘴上说没事,但杭司还是不放心。
也幸好在医院里被护士手把手教,现在杭司处理这类伤口也不肝颤了,虽然做不到专业护士那么干脆利落,但至少也能从容不迫。
伤口还好,没红没肿也没有裂开的迹象,就是纱布稍微进了水。
简单清理了一下,换了药,杭司准备换纱布的时候就察觉出异样了。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每次给他上药他都是穿着病号服的,病服宽大,衣摆往上一撩就行。
更主要是当时伤口狰狞,她上药的时候注意力就只在伤口上了,也没多想什么。
但现在伤口都在恢复,触目也不惊心了,而且他还没穿上衣,杭司这才意识到其实伤口挺靠下的……
是啊,就是小腹位置啊。
顺着结实的肌理一路向下,伤口位置就是人鱼线,现在清晰可见。
“那个,你忍一下啊。”杭司清清嗓子。
其实也没见什么禁忌的,她却莫名心慌意乱的,说话都不大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