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野缓缓的点点头。
似乎有些明白了。
江谨言欣慰的笑了笑,"而且,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不为的事情是违反了我朝律例,违反了伦理道德的事,除此之外,大丈夫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事。"
江清野嗯了一声,"爹,我明白了。"
其他的妇人们纷纷若有所思。
只有李春花。
扯着嗓子大声喊,"你们江家的女人真了不起,前些年,有你爹给你娘伺候月子,端屎端尿做饭洗衣,现在你又继承了你爹,对你媳妇做饭洗衣,过段时间,你是不是也要给你媳妇端屎端尿"
江谨言冷冷的瞥了郭春花一眼,"所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江清野大声说,"郭家伯娘,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爹和…和我娘你情我愿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胳膊那么长,还要伸到别人家,管别人家的家事啊
我郭伯伯待你不好,你不能盖棺而论,所有男人都要对自己的媳妇不好吧,我爹就是疼媳妇儿,有本事你也让郭伯伯疼你。"
江谨言看着江清野,微微的笑了笑。
这态度很明显。
那便是纵容了。
郭春花被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我可不能给我家男人掉面子,我可不能让我家男人在外面丢脸。"
江谨言低着头,搓揉衣服的动作很轻缓,温文尔雅的说道,"男人的面子是自己赚的,不是谁给的,从对方那里得来的,叫施舍。"
郭春花:""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读书人的嘴巴这么溜!
原本还只是觉得读书人就是木头脑袋,木头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自己骂遍全村无敌手的嘴,竟然会被俩个读书人堵得哑口无言。
郭春花骂骂咧咧的收拾起自己还没洗完的衣裳,气恼的离开。
搅屎棍子离开了。
父子俩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