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皆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岁晚的热症已经退去,就是不肯苏醒。
萧井元只耐心的讲着两人曾经的事情。
两人的曾经那样的美好,他甚至故意说错了几处,期盼云岁晚醒过来告诉他是他记错了。
可那些从前,对云岁晚而言已经是过往云烟,她再也不会顾及旧情。
“岁晚,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一起练习剑术?”
那时两人一起练习,云岁晚敌不过他,就日日在林中自己苦修。
她以为萧井元不知情,其实他日日都来找她。
她不在府上,云父总是给萧井元指一条明路。
他就顺着山路去寻她,可总是见不上面。
云岁晚太要强,每次都从白天练到深夜。
萧井元次次看在眼里,只是不善表达。
说着说着,他早已泪目,他怕自己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云岁晚。
他起手握住云岁晚的手,腕上的琉璃珠就这样发出碰撞声。
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做过的错事。
那些少了的琉璃珠,云岁晚一直用来求他回心转意,可他只给了她一次次的南墙。
他最了解云岁晚倔强的性子,哪怕是南墙也偏偏要撞塌才会死心。
原来她早就给过自己了很多次机会,是他没有把握住。
萧井元将那仅剩三颗的琉璃珠带回她的手上:“孤一直都有好好的保管。”
“岁晚,你不要这样惩罚孤,只要你肯醒来孤什么都依着你。”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