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还有肋侧,被野猪的獠牙挑出深可及骨的伤口来,肋骨也断了两根。
这还是轻的,最重的应该是摔的,受了内伤,按按他的肚子,肚子没有鼓起来,应该没有内出血。
唐河赶紧给老头子冲洗伤口加止血,断的两根肋骨只要没扎到肺,没伤到内脏就不用管,它自己会长好的。
人其实挺抗造的,都伤成这样的,翻开伤口像洗衣服一样,该冲冲,该洗洗。
伤口用生理盐水洗得直发白,然后再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对在一起,用勾针穿针引线,缝上就行。
再洒上消炎的伤药,用纱布再一包裹了,齐活。
至于脸上那点擦伤就不用理会了,反正都这个岁数了,又不靠脸吃饭。
唐河忙活一脑门子的汗,忙活完了,见老头也醒了。
唐河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头,然后把那杆破枪塞到了他的怀里。
“是我们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走回去?”
老头一脸羞愧地说:“大兄弟,是我看走眼了,啥也不说了,我陈丰收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得报答你们!”
杜立秋一边削木棍做担架一边嘿了一声:“你个老么卡哧眼的老基巴灯,能报答个嘚儿啊。
要报答也是得水灵灵的小姑娘。。。。。。”
陈丰收手上的枪紧了紧,然后唐河又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
深山老林里头开这种玩笑,不怕把人吓死啊。
陈丰收躺在担架上,杜立秋和武谷良抬着,带鱼小姑娘颠颠地跟着照顾着。
唐河拎着枪,带着三条猎狗断后。
他们刚走没多久,林子里头像开进了推土机一样,忽啦啦做响。
一个庞然大物,发出吩儿吩儿的喘息声,跑到了陈丰收他们此前的地方。
一只上千斤,全身披着松脂甲的大野猪,探着鼻子,左右闻了闻,然后在旁边的树上一蹭,一棵腿粗的小树,直接就齐根被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