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想道歉,毕竟傅初霁不喜欢有人在工作时间打扰他。
只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行。
琴姌可不就是他的例外吗?
琴姌可是傅初霁爱到骨子里的白月光。
记得有一次,我削了水果送他房内,他看都没看就皱着眉头淡淡开口“我工作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
我讪笑着和他道了歉。
全程,直到我出了门去,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俏皮的女声。
“喂?是初霁吗?我是琴姌。。。。。。”
我站在门外听着,一直到深夜才听到他虽然淡漠但是柔和的声音。
“再见。”
傅初霁,不是不希望来打扰有人来打扰你吗?
还是说你指的打扰是仅限于我,不包括她。
回过神来,我闭上眼,心里涌上无力的倦怠。
“你人呢?”
对面没有回答,只有嘈杂的背景音。
他不回答,我也不在乎了。
“我们离婚吧。”
“初霁!你来了!我还以为你还在为我当年拒绝你的事生气呢?”
我虚弱的声音被琴姌的声音盖过,气血顿时涌上头。
“傅初霁,你是当我死了吗?你不是要说留在家陪我吗?”
我冷笑出声,而他还云淡风轻地解释。
“本来是没想去,可是。。。。。。”
我厉声打断他,“可是什么?可是你的白月光给你打电话了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忍着哭腔我笑着骂他“傅初霁,你贱不贱啊!”
“你要是这么喜欢她,那我给你让她位置好了?”
傅初霁呼吸变重,故意压低嗓音,估计是换了一个地方接电话。
“。。。。。。别说气话。”
“苒苒已经结婚了。。。。。。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再一天天的疑神疑鬼的了。”
我笑着提出建议,“这有什么关系,等我们离婚之后,她可以为爱出轨,你也可以为了她当小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