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看中冰柜里的钟薛高了:「妈沫我想吃这个。」
我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雪糕刺客么。
「68」的价格。
这狗贼猝不及防就刺了我卡姿兰大眼睛一剑。
我拿了瓶常温的矿泉水递给儿子:「那你就想着吧。」
儿子噘噘小嘴,癫癫儿地就跑进了学校。
快看不见人影的时候他扭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沉着冷静地走回小卖部,递给老板钱:「两根钟薛高。」
老板冲我竖了根大拇指:
「再甜不能甜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
我点头表示赞许:
「穷养儿子穷养女,富养自己长身体。」
然后在儿子遥遥绝望的眼神中。
我左手一根丝绒可可,右手一根海盐椰椰慢悠悠地旋了起来。
天气热,雪糕有些融化了。
黏稠的奶液流到我手背上,我蹲在路边偏头舔了手背一口。
我面前那辆卡宴,缓缓降下了车窗。
2
后座上,坐着我久违了的前夫。
靳澜。
他头发留长了,黑色刘海几缕耷拉在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