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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各自忙碌,可不同的是。
靳澜是真忙,而我只是糊口,原本两人就隔着条沟,我们假装视而不见罢了。
可我知道,终究有一天。
那沟,会将我拖下深渊。
酒吧里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跟这些人打交道,得随时变换面孔。
我穿着靳澜最不喜欢的衣服,化着浓妆,接待着那些来店里寻找慰藉的人。
靳澜现在很少来店里。
他说看到那些男的盯着我就火大。
他不止一次提过要我关了酒吧。
我告诉他:「靳澜,我这人一事无成,碌碌无为。
「这辈子唯一的成就就是拥有你。
「如果连这家酒吧都开不了,那我就更没有底气站在你身边了。」
他欲言又止。
我知道,酒吧不值钱。
可穷人,也要脸。
我跟靳澜的矛盾,终于有一天被黎秋亲手点燃。
23
那一晚,我店里有人打架,酒瓶子乱飞。
碎片划了小腿,缝了十二针。
我其实平日里是不娇气的,但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就是很想靳澜在。
想看他护着我的样子。
新来的驻场歌手就是沈祈,话不多但还挺靠谱,他报完警,弯腰就要来抱我:「柒姐,我送你去医院。」
我龇牙咧嘴地示意他别说话,我正给靳澜打电话。
凌晨三点,电话接通。
黎秋接的:「澜哥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衣服送去干洗店了。
「他在隔壁房间睡,柒柒你别误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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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敲他的门,让他接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得有点多。
我牙齿有点打颤。